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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是如何的改变了——与神为友23

2015-02-03 尼尔 与神对话读书会

我的人生是如何的改变了——与神为友23

人们一直在问我,自从我的书出版后,我的人生是如何的改变了。与杰利简波斯基这种人相遇和变成朋友,就是给了我深深祝福的一个改变。

制造出《与神对话》三部曲的产生最有教育意义最令我谦虚的结果之一,便是与多年来我个人佩服的许多人相连结,并且发展出个人的关系。我在这些不凡的人中,看到了我尚未精通的东西,而他们鼓舞了我。

当然,还有其它的改变,而其中最重要的是我与神的关系。

我现在与神有了私人关系,而那使我体验到持续的幸福、安静的力量、个人的成长与扩展、深深的富足和鼓舞,以及可信赖和确定的爱。结果是,我人生的每个其它重要面向都也变了。

每件有关我对关系的经验所持的方式都不同了,而我的私人关系也反映了这个。我与别人的个人互动变得充满喜悦和满足。

至于人生伴侣,在写这本书时,我与南希结婚已五年了,而我们有个几乎是神话似的恋曲。在开始时很奇妙,随着每天的过去,它变得甚至更奇妙了。

那并不表示就保证它会以目前的形式永远长存。我不会去那样预言,因为我不会将那种压力放在南希或我自己身上。但我相信,纵使我们的关系万一改变的话,它也将永远保持非常的诚实、关怀、同情与挚爱。

不但我的关系改进了,我的情绪健康也改进了,连我的身体健康也一样。我现在比十年前的状况还好,并且感觉有活力、有精力。

再次的,我不会预言它永远能保持那个样子,因为我不会将那种压力放在自己身上,但我可以告诉你,纵使万一我的健康改变了,我的内心平安和深沉的喜悦是不会变的。因为我已看出我人生的完美,不再质疑结果,也不会拼命去反抗它们。

我对“丰富”的了解也变更了。我现在经验着一个没有匮乏或限制的世界。

虽然我知道这并非我大多数的人类同伴的经验,但我每天都有意识地努力帮助别人改变他们的经验,我慷慨的与人分享我的富足,支持我赞同的主义、计划和人们,以为表现、体验和重新创造我是谁的另一个方法。

我也曾受到许多我在个人层面上所认识的奇妙老师和梦想家所激动。我从他们那儿学到了什么使人类卓越,什么使他们出类拔萃。

这并不是明星崇升我们自己。同样的魔法住在我们所有的人里面,我们越了解这些使用权得人生的魔法生效的人,我们便越能在自己的人生里令它生效。

以这种方式,我们全都是彼此的老师。我们是向导,彼此打招呼不是真为了要学习,而是为了要忆起,要再次明白我们真正是谁。

玛莉安威廉森就是这样一们向导。让我告诉你,我由玛莉安那儿学到了什么。

勇气。

她曾经完美的教我什么是勇敢,以及对一个更高身分的承诺。我从未认识过一个比她更具个人力量或灵性耐力的人,或有更大愿景的人。

但玛莉安不只谈论她对世界的愿景,她每天都在实行那愿景,不知疲倦的努力使它成真。这就是我跟她学到的:不倦的努力使得你的愿景成真,勇敢地这样去做。现在就动手吧!

我有一次曾和玛莉安上了床。而我从那些我们分享的时刻,学到了许多奇妙的事。

好吧,我们也许不是“上床”,而是在床“上”。我太太南希那时则在那房间里走出走进,一边理行李,一边跟我们聊着。事实是,那时我们是待在玛莉安的家里,一起享受着一些可贵而稀有的个人时间。

在我们离天的那天清晨,玛莉安和我就一起坐在她的床上,分享着柳橙汁和糕点,聊着人生。我问她,她怎么有办法这样继续下去,她如何能这么多年来继续她不要命的步调,以这样一种殊胜的方式触及这么多生命。

她温柔的看着我,但眼中隐隐带着我至今仍记得的一种力量。“那是有关承诺,”她说,“那是有关活出你所做的最高选择,很多人只在谈论的选择。”

然后,她挑衅地问我:“你已准备好去那样做了吗?”她问:“如果你是,那太好了。如果你不是,那就离开公众的眼光之外,并且持续留在外边。因为如果你给了人们希望,你就变成了一个范本,而你必得愿意提供某个份量的领导,你必须愿意实践那个范本。或至少竭尽全力去试。这样如果你失败了,人们才能原谅你,但如果你根本没去试,他们是很难原谅你的。

“与别人分享你自己的演化过程,把你放在一条快速的跑道上!如果你告诉别人,某件事对他们而言是可能的,你就必得愿意去展示那对你而言也是可能的。你必须一辈子保持这个承诺。”

显然这必然是“有意的”(deiberately)过生活的意思。

然而,即使当我们有意的设定了我们的意图,有时候事情仿佛仍是碰巧发生了。但我已了解没有巧合这回事。而同步性事件只不过是一旦我们的意图是清楚时,神替我们将事情放在正确位置的方式而已。结果显示,你越有意的去生活,你在你生活中就会注意到越多的巧合。

例如,一旦《与神对话》第一部出版了,我的意图就变成要看到它被放在尽可能多的人的手里,因为我相信它包含了对所有人类都很重要的信息。

记得在它发生了两周后,伯尼•席格医师在安那波里斯演讲有关医药和灵性的联系,在他的演说中,他说:“我们所有的人所有的时间都在跟神说话。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但我将我的对话写了下来,事实上,我下一本书就叫作《与神对话》,而它是关于一个男人问神他所有过的每个问题,而神给了他答复。他并不了解所有的答案,并且甚至与神小有争执,那么他们就有了这个对话。那曾是我自己的经验。”

每个听众都咯咯笑了——只除了一位年轻女性。

我的女儿。

那天珊曼莎“刚好”在听众中,所以在第一次中场休息时,她就赶快跑到讲台去。“席格医生,”她上气不接气的说,“你真的要写那本你谈到的书吗?”

“当然喽,”伯尼笑了,“我已经写了一半了!”

“哦,那非常有趣,”珊曼莎努力地说出口,“因为我父亲刚出版了一本和你描写的丝毫不差的书,连书名都一样!”

伯尼睁大了眼。“真的?那真太有意思了。虽然我并不惊讶。因为一旦一个想法‘在那儿’,任何人都能连上线。无论如何,我认为我们都该写我们自己个人的圣经。我很愿意和你父亲谈谈这件事。”

因此第二天,我与在康乃迪克家里的席格医生谈上了话。我们分享彼此的经验,发现他的确在写我刚出版了的同样的书。

但在那时,我并没看出所发生的事之完美性,却落入了恐惧中。我开始想象最糟的景象:在伯尼的书出来两个月之后,人们才会在某处的某些书架后找到我的,而指控我抄袭他。

但在我们的谈话中,我不好意思与他分享任何这类的想法。终究,我自己的书曾警告人们关于建立在恐怕上的想法,一再的说要抛掉负面念头,而以正面的取代之。

伯尼仁慈的说他很想读读我的书,而我答应寄给人他一本,当我挂上电话时,我试着应用一些正面的思维。但有好几个礼拜,我都是在担忧与讶异之间摆荡。讶异是担忧的反面。有如“担忧”是对某些令人烦恼的东西,讶异则是对某件“神奇的”东西。

现在的这些日子里,我有了很多的讶异——那就是说,以我的脑力制作了很多神奇。但在那之前的日子,我则仍然有半数的时间是陷在担忧里的。

但有一半时间的讶异也必须够了,因为你知道伯尼做了什么吗?他不但重改,并重新命名他的书——而且他还反过来替我的书背书呢。

他是第一位替《与神对话》背书的名人,而这对书的销售是很有帮助的,因为读者们对一个先前没出过书的作者可能会感到不安。现在看出我所制造出的价值了吗?

朋友们,这就是风度啊!那是一个“大”人的行为,他知道他抬举一个人类伙伴并没有任何损失。纵使那个人类伙伴踏过了所有和他同样的地盘,研究同样的领域。

而这个男人,他能不只是说:“嘿,这种有够我们所有人用的空间。”还甚至“我要给这个人一些我的空间”呢!

从那以后,我对伯尼有了另一层面的认识。我们甚至一同做了几次发表会。他实在是个值得人爱的人,眼中闪耀的光采足以照这每个房间。那是无私无我的光采,或我从来以我个人的“速记法”,称这为“伯尼因素”(the Bernie Factor).

当你像伯尼一样的走过人生,抬举每个你触及他生命的人,你的眼睛也曾闪耀发光。显然这必然是“有益的”(beneficially)活着的意思。

伊丽莎白库布勒罗斯常常说:“所有真正的利益都是相互的。”

这是个伟大的教诲,因为当我们利益别人时,我们也利益了自己。差不多一年前,我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就完全了解这一点。

盖利祖•卡夫(Gary Zukav)住在离我家一小时车程的地方。 我们——盖利和他的性灵伴侣琳达法兰西丝,以及南希和我常在我南奥立冈的家中聚会。

有一次,在晚餐间,他告诉我,十年前他如何写了《新灵魂观》(The Seat of the Soul,方智出版社出版)的事。

当然,我很熟悉那本书,并且在出版不久就读了。他也写了《物理之舞》,两者皆大卖,而盖利突然间成了名人。除了他自己不这么认为外。在他的心里只想要与任何别人一样的被对待。但畅销作家并不被容许那样,所以盖利做了有意识的努力,将自己挪出光圈之外。

他“消失了”好几年,婉拒演讲的邀约和访问的要求,反而撤退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去思索他做了什么。他的书真的有贡献吗?它们值得这么受注意吗?他会增添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吗?在所有这些中他的地位何在?

当盖利在与我分享他的经历时,我了悟到自己并没花时间问自己那些样的问题。我只是一鼓作气的往前冲。我知道我必须从那些给他们自己时间对更深的议题做更深的探讨的人处学习,而我也意图如此做——虽然我并不知道如何或何时我会有这种机会。

现在让我们先把时间往前跳十个月。我记得那天我正在赶一班往芝加哥的飞机。而我就是在机舱里认识了盖利.祖卡夫的。我们“刚巧”赶上了同一班飞机,并且被安排坐在同一区内,虽然我们是为了全然不同的理由去芝加哥。

而当我们在走道上闲聊时,竟发现我们被安排住在同一间旅馆。OK,我对自己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不是又一个那种“巧合”呢?

当我们抵达旅馆后,我们约定了一起用餐。那时我正在写你现在正在看的这本书,但进行得并不怎么顺利。每件事都停顿下来了。

所以,那天在我们浏览菜单时,我告诉了盖利这些事。我告诉他我很担心,因为我在本书中谈到了我自己的人生故事。而我不知道我的读者们会不会感兴趣。

“他们所感受兴趣的东西是真理。”盖利简单的说,“如果你讲轶事只为了讲轶事,它们的价值是有限的。但如果你描写你人生里的经验,以便分享你由它们中学到了什么,它们就变成了无价。”

当然,他安静的补充说,要做到那样,你必须愿意完全展示你自己。你无法藏在某个角色的后面。你必须愿意是真实可证的、透明的,并且说出事情本来的样子。

如果你并没由一个大师的位置响应一个人生境况,那要说出来。如果你做不到你自己所教的,要承认它。人们能由中学习。

“所以,”盖利说,“讲你的轶事,但永远要把自己以及把你学到了什么放在里面。然后我们才会继续读你的故事,因为它变成了我们的故事。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们全都走在同样的路上。”他温暖的笑着。

那时候的盖利•祖卡夫已又回到了公众的眼光中,接受了欧普拉(Oprah.译注:美国近年来最红的脱口秀,欧普拉为中年黑人女性。)节目的邀请,现在甚至还参加作者签名会和演讲了。而他关于灵魂的那本书又卷土重来成了畅销书。

我问他他是如何处理他的盛名的。当然,他了解我实际上是想向他要一些忠告,关于我可以如何处理我自己的。所以,他想了一会儿,他的眼光有那么一下子变迟钝了,而我眼看着他的心神去了别处。然后,他再一次安静的说:

“首先我必须找到我的中心,我的内在真理,我的真实的自己。我每天都在寻找这个。我积极的寻求它。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又去找它了。我由那儿进入我所做的每件事,不论是我的写作,或一次传媒的访问,或某处的一个简单的签名会。

举例来说,如果我在上欧普拉节目,我就会试着忘记我在跟七千万人说话。我必须一直跟正在我面前、正在摄影棚里的听众讲话。而如果我从不放弃我的中心,我就能与自己对准频率,而那也使得我与其它人以及在我周遭的每样事物对准频率。”

无疑的,这必须是“和谐的”(harmonioursly)过生活的意思。

我确实的情况是,自从《与神对话》三部曲出版,我的生活的确很令人兴奋——令人兴奋的部分之一,是我了解到大多数有名和重要的人并非是不可接近、不可亲近及自我膨胀的,如我有时所想象的那样。

而且事实刚好相反。我曾遇见过的高知名度的人,都是奇妙的“真实”、敏感关心人的——我渐渐明白,这些是出人头地的人的共同特质。

有一天,我家的电话铃响了,是艾斯那(Ed Asner)打来的。他与艾伦伯恩斯汀(Ellen Burstyn译注:美国六零年代的名女演员,演过“艾丽斯不再住在这儿了”等。)
一起听过《与神对话》的录音带。

我们谈起那天早上“华尔街日报”上首页八排字对我的痛抵。“嘿,”艾德鸣不平地说,“别让他们影响你,孩子。”

我可以感觉到,当他知道这必然是我的低潮期而试图给我的一些鼓励的话时他能量的改变。我告诉他,为了响应这篇打击我的文章,我正要写一封信去给报社。

“别写,”他说,“别那样做。那并非你是谁。我有一点点知道报纸想把你撕裂成碎片的做法,”他低低的笑着,然后又变得严肃起来。

“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自己知道。继续紧跟着你是谁,因为那是最重要的。他们会回心转意的。他们全都会回头。只要你保持住你是谁。别让任何人或任何事将你拉出了你的真实。”

艾德•艾斯那就像盖利一样,是个温和、有爱心的人,他们完全了解真实性,并且实践了它。

莎丽•麦克琳(Shirley MacLaine)也一样。

我是经由当时“早安,美国”电视节目的娱乐版通讯记者钱道尔•威斯特曼(Chantal Westerman)见到莎丽的。那天我们正要为《与神对话》拍一个专访,而那时钱道尔、南希和我在圣塔莫尼卡午餐。

“我认识一个你该认识的人,她也该认识你,而我确知她会有兴趣见你的。”在吃色拉时,钱道尔提出来。“我可以现在打电话给她吗?”

“我们在谈的是哪一位?”我问道。

“莎丽•麦克琳,”钱道尔漫不经心的说。

莎丽•麦克琳?外表上我试着保持冷静。但我在头脑里大叫:我有机会见到莎丽•麦克琳?“哦,如果你喜欢,那就安排吧。”我以我最随意的态度说,“请便。”

你知道,如果我们让别人看出我们真的对什么事感到兴奋的话,不知怎地,我们就会觉得比较脆弱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现在我正在放弃它。我正在抛弃所有包裹着我,让别人永远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在感受什么,或我是怎么回事的保护膜。

如果我花了一半的生命在躲藏,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我在试着跟像盖利、艾德和莎丽这种人学习。

那天晚上,我们在比佛利大饭店的私人用餐室与莎丽用餐。莎丽多•麦克琳是个非常真实的人——我所曾见过“最真的”人之一——而她立刻强迫你也与她真实相对。我那样说的意思是,也没时间去说一堆无意义的客套话。她不大喜欢闲聊。

“那么,”当我坐到她身旁的火车座时,她说,“你真的跟神对话了吗?”

“我想是的。”我谦虚的回答。

“你想是的。”她不可置信地,“你想是的?”

“哦,”我吃吃的说,“那是我的经验。”

“那么你不认为你该那样说吗?那不是所发生的事吗?”

“那是所发生的事。只不过,如果我就这么贸然爆出,有些人会难以接受。”

“哦,你很在乎别人想什么?”莎丽刺探的说,她的脸现在非常贴近,她的眼睛搜索着我的。“为什么?”

莎丽永远在问问题。你觉得这个怎么样?你对那个知道些什么?什么使你以为你知道你以为你知道的东西?当发生了如此这般的情形,你感觉怎么样?

我相当明白莎丽为什么是这样一位不可置信的演员。正如她将所遇见的每个人都当作一个研究个案,对他们有非常真实的兴趣,她也给了每个人她自己真实的一部分。

她毫不隐藏。她的喜悦,她的欢笑,她的眼泪,她的真情——全都在那儿,好像一个对自己很真实的真实人所给的礼物。她不为任何理由,为任何人剪裁她的行为、她的个性、她的评论。

以下就是莎丽所跟我分享的,但并非出自她说的什么特别的事,而是出自她的本身:永远别将别人的答案当作你自己的,永远别放弃人你是谁,并且如果你挪到下一个层面,永远别停止探索你可以是谁。

那需要勇气。

那将我带到了我认识的两位最有勇气的人:艾伦•迪坚乃和安•海契。

那是在一九九八年的十二月,我收到与这两位了不起的女性相处几天的邀请。她们问南希和我可否去参加她们在元旦与几位朋友的一日聚会。

“我们在这新年将开始一个新的生活,而除了你们,我们想不出我们更想与他们一同度过元旦的人了。”她们的信息说,“你们的书给了我们这么大的鼓舞。”

于是,南希和我那天早上一结束了我们每年一度的年终“重新创造你自己避静”之后,就从科罗拉多州的艾斯提斯公园飞过去。

我不认为在地球上,我会有比在艾伦和安的家里更快的觉得更舒服的任何地方了。很难不立刻觉得舒服,因为在他们的空间里所有的假装都没了,所有的虚伪都消失了,所剩下的是对如你本来的你是谁的无条件接受,不要借口,不需解释,没有罪恶感或羞耻心或恐惧或恐怕或觉得“不够”。那经验并非艾伦与安做的任何特定的事的结果,而是她们为人结果。

首先,她们是开放的、诚实的、有持续的爱心。这在她们与彼此,且与房间里的每个人分享的温暖与轻松的亲切显示出来。

然后,她们是透明的——当然,那是去爱的另一个种方式。在那空间,没有隐藏的议程,没有没明说的真象,没有一丁点的欺骗。她们就是她们,而你就是你,而一切都没问题,而一切都OK的事实使得每一刻都很美味可口。

安和艾伦的家,以及安和艾伦的心,只简单的说:“欢迎你,你在这儿是安全的。”

那是一个给别人的如此特殊的礼物。我只希望我也可以永远在我自己的空间,给我所触及的每个人,提供如此的安全。现在已有许多大师都给我做过这示范。

我真希望我早些年便能遇见这些奇妙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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